在柏林,这里有人口三百四十多万,而登记在册的犬只就有十几万只,所以也被人戏称为“狗的首都”。我 听西泽说过,德国人是出了名的爱狗,德国的狗跟德国人一样享受高等福利,西泽总是跟我开玩笑,说你呀, 真是好命,遇到我这么一个好主人,然后跟好主人来到这么一个好国家,我以后要投的保险和上缴的税费又加 重了。
“银风,还不下来,猪,吃饱了就睡。”迷迷糊糊中,我听见西泽在唤我,然后还用手拍拍我的脸。
“怎么啦?到了吗?”我打了个哈欠,用手枕着下巴砸了砸嘴巴。
“你打算睡到什么时候?我们到了。”西泽倾前身子低下头在我耳边吹着气。
“不要这样,好痒啊。”我别故脸去甩了甩脑袋。
见我还赖着不肯下车,西泽手臂一揽,将我整个抱了起来,“啧啧,早上的时候还跑来把我吵醒,现在倒好 ,你自己呼呼大睡过去了。是不是还没睡醒?嗯?!”他在我脑袋上盖了一吻。
“好啦放我下来,我自己会走路。”我伸出腿蹬了几下,并不是真的想要挣脱,其实被他这样抱着还挺舒服 的。
西泽给我报名参加培训的是一所叫做狗语者的学校,他当初就是因为这个名字而选择了这里,他一定是以为 报了这所学校就会学到跟狗狗交流沟通的语言,也许,大概。
我们一起来到前台签到登记,工作人员把我们带到指定的课室的时候,很多新学员早已经到场了。
德国素来出名犬,一点也不假,我在今天可算是大开眼见了。个子娇小拥有柔软、浓密披毛的博美;眼睛黑 亮有神体态标致的雪纳瑞;浑身灰蓝带银色的魏玛犬;口吻宽钝步幅舒展彰显傲态的拳师犬;黑背厚毛,身体 雄健的德国牧羊犬;还有版宽大躯干发达看起来很稳重的罗威纳犬……全部都是来自德国的本土犬种,他们个 个都拥有漂亮的外貌,这是我第一次同时与这么多不同品种的犬只共处一室。
西泽和我在空旷的课室里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,离上课时间还差十来分钟,大家趁这段时间放松放松。我好 奇地张望着四周,“西泽,看见那只腊肠犬没有?他的身子好长腿好短诶。”我枕着西泽的大腿兴奋的说。
“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兴奋,是不是想要我提供额外服务?”西泽见我这样,便问道。
“不是不是,叫你看那里啦,快看快看。”我嚷嚷。
西泽根本就没往那边看,他揉了揉我的毛毛,开始帮我按摩脊椎,我老喜欢他这么做呢,每次都把我弄的好 舒服,我忍不住发出唧唧哼哼的沉吟声。
一个矫健的身影从我面前掠过,这是一个使他人不得不正视他的存在的身影,他有着一张严肃警惕却带有沉 雅贵气的面容,深棕色的杏眼只看着前方,树立有神的漂亮耳朵可谓是完美至极,银色的项圈挂在健实修长的 脖颈处,黝黑泛着光亮的皮毛披在他流线型的身躯上,前肢平直后驱稳重,后背平滑腹肌健悍,将优雅和威武 糅合得恰到好处,一股强势的气场在他身边笼罩着,他绝对是我见过的所有犬只里头最帅气的犬没有之一。很 多犬跟我一样,目光在他身上聚焦之后就再也难以挪开。
“他就是杜宾吗?我在电视上看过耶。”我扬起下巴问西泽。
“嗯,很拉风的德系杜宾啊。”西泽喃喃道,“宝贝,你也这么认为吗?”
“你也觉得他很帅是吧。”我的眼睛里装着满满的憧憬。
“怎么了宝贝?我夸别的狗你不高兴了?”西泽见我这么看着他,赶紧澄清,“其实我的宝贝也很漂亮很可 爱,不要吃醋了。”
“我没有吃醋,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吃醋了。”我朝他嘟起嘴巴,“冤枉我了你……”
“乖,不生气,我不会用情不专的,有你一个就够了。”西泽笑呵呵地逗着我。
“我都说没有吃醋了,你怎么都不好好听人家说话的呀。”我伸出手往他胸前拍打。
西泽还是没心没肺的在哈哈大笑,“不要打了,人家都往那边看笑话了。”
“谁管你啊,要看也是看你的笑话。”我眯起眼睛。
“怎么?不相信我?你瞧瞧那边。”西泽扳着我的脸硬让我转过去看,“呐,大帅哥在看着你。”刚才那只 西泽口中说的‘很拉风的德系杜宾’就在两三米开外的地方盯着我这个方向看。一副安稳沉重仪态端庄的样子 ,用他那双震慑人心的深棕色眼眸盯着我,似乎在审视我这种颇为幼稚的行为,我当时就感觉自己的脸有点滚 烫滚烫,我很不好意思地别开了脸不再看那边。
“是不是,我没骗你啦。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都是你,害我出嗅……”我扁扁嘴巴垂下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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