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话,这大半夜的开棺验尸,刚才短暂的兴奋过后,然后就是下意识的慎人了。
这黑色的棺材在月光的照射下,微微的泛着幽光,说不出的诡异。
我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,然后从背包里拿出几张黄符与朱砂粉出来,这一家三口死得可不正常,我可不想这我刚开棺,里面就蹦出一只僵尸把我给咬了……
我不得不防啊。
“师傅,现在开不开?”
我说了一句,这句话不是问我师傅,而是提醒他,你丫的还不过来?
我师傅走了过来,天灰暗灰暗的,我能看到我师傅的一双眼睛露出了一丝异色,我不明白他眼神的意思,毕竟我师傅突然这么正经了,或许我还不习惯……
师傅顿了顿后,然后只说了一个“开”字。
我点头,从背包里拿出三根香点燃,然后插在墓碑前,心中默念了一句打扰了,然后被抄起锄头,找到棺材盖的缝隙,正准备用力撬开的时候,突然我愣住了。
因为烧的三根香中间一根已经灭了,而其余两根继续在燃烧,两短一长?
我眉头一皱!
在我们道家,烧香最忌的就是两短一长了!
如果说香烧到最后是一样长的,那证明死者同意你做什么,而烧成两长一短的,那说明死者有点介意,你要是想继续下去得悠着点了。
而烧成两短一长,那就说死者非常介意你做的事,如果继续下去,那么很可能里面的尸体会诈尸!
可是不对啊,我刚才给这墓碑烧香的时候,已经在心中说明了来意啊,这开棺,无非就是看看她们到底是怎么死的,这也是为了他的家人好,这有什么好介意的?
但眼前这一幕,不得不让我犹豫着要不要开棺了,从我刚才挖这坟墓之前就看着墓碑有点诡异,如今烧香又烧成大忌之相,难道是我挖错了?
这可能性不大啊,我师傅指的怎么会错?
还是这中间的香有问题?烧不着?
我犹豫不定了。
“开棺啊,等着干嘛?”
我师傅不耐烦的催促着我。
我都想一脚踹过去了,你丫的有种你来啊?
“这香烧成两短一长啊。”我苦着脸说了一句。
“什么两段三长的?你小子想找借口不开是吧?”
我师傅脸色有点不对了,似乎觉得我故意不继续一样,我想骂他了,出现两短一长意味着什么,你丫的不知道吗?
我感觉今晚这老小子一直在跟我装傻!
“快开,有你师傅在你怕什么?”
我瞪了他一眼,只能不想这什么两短一长的事,毕竟真要是有什么问题,我撒腿就跑就是了。
深深的吸了口气,然后一鼓作气的用力的一撬。
吱呀……
棺材盖的一头被我直接翘了起来,然后里面就冒出一股腐臭的气味出来,很难闻,我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。
一般来说,农村的葬礼从人死到下葬一般是三天,这三天是冬天还好,要是夏天,那等到下葬的时候尸体都已经开始要腐烂了。
露出一条缝隙,打开手那么宽,我本能的就着微弱的月光将视线看了进去。
里面黑黑的,压根看不到什么,但里面很快又冒出一股别的气味,很难闻,很骚……
我心中奇怪,也没多想。
我咬牙准备直接一鼓作气的用力将整个棺材插盖撬开的时候,突然,从这棺材缝隙里冒出一个东西,拳头大小,就着月光我能清楚的看到这东西是三角形的,蛇!!
这封闭的棺材里面怎么会有蛇?
难道在埋棺材之前,这蛇躲在里面??
我吓了一跳,因为这蛇眼睛泛着幽光的盯着我,猛然的一窜就张开大嘴,冒出两颗尖尖的獠牙出来,扭动着身体朝我咬了过来。
我差点吓尿了,这蛇头只有拳头大小,但是身子尼玛有估计三四米,而且比人手臂还粗,这他妈什么蛇啊?
这么粗一条蛇,里面的尸体估计都吃完了!
我来不及多想,瞬间抄起手中的锄头就朝这蛇头砸了过去,这蛇眼睛带着怨毒,似乎我突然打扰到它了,它身子灵活的一摆,我这一锄头就击空了。
等我正想再来一锄头的时候,这大蛇嘴里的两颗獠牙突然喷出毒液,直接朝我射过来。
这种毒蛇的毒药恐怕人碰一下就得中毒啊,我哪敢当它的靶子?抓紧锄头撒腿就后退。
“师傅,师傅,我蛇啊……我艹!!”
我四处张望,却发现我师傅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闪人了,速度快到我都没发现我师傅什么时候逃的。
我去他大爷家的三姑妈!
这大蛇的速度很快,这一刻即使我博尔特附身,刘翔附体可依旧被它越追越近,我下意识的回头一看,只见着大蛇突然立了起来,足足有一层楼那么高啊。
我什么时候看到过这么大的蛇?
师傅刚才说这里有毒蛇,以我的想像以为一般来说毒蛇不是很小吗?可怎么有这家伙这么大??
这完全垫颠覆了我对毒蛇的认知啊!
还是男人和其他几个村名也是被这棺材里的大蛇咬的?
它突然出现,就把我搞懵逼了。
它张开大嘴,居高临下的朝我一咬而下,我嘴角抽搐,这时候手中的符笠对蛇有什么用?
只能继续用锄头,紧抓锄头然后用力的砸了过去,这大蛇似乎要有所料,它打脑灵活的越过锄头,然后居然沿着锄头的木棒,朝我手咬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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